小二抿了抿嘴，话都说出来了，也不能收回吧？
他有些为难地转头，试图向几位掌柜求助。
哪里能想到原本还探头出来观察情况的六掌柜和七掌柜，一接受到小二的视线就将头缩了回去。
厨房门口挂的帘子没有任何晃动，似乎刚才只是小二的错觉。
“喂，问你话呢，是不是啊？”
前来询问的人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，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催促着小二回答。
面上尽是不耐烦的神色，他皱着眉头看着柜台上的账本。双眼嫌弃似的略过眼前的人，这样的沉默实在让他面上过不去，怎么别人都能送，到他这里就支支吾吾的？
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，毕竟有胆子在天下第一楼闹事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，没想到今日竟然能碰见一个？
柜台这边的动静很快也吸引了唐三等人的注意，几人都是耳聪目明，自然能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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